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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亚市】中国尚未回应特朗普最新表态!“抛售美国”部分逆转,美元走高、黄金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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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什么吧。” 美国还表示,在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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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印度总理莫迪会谈后,两国已在推动双边贸易协定方面“取得重大进展”。 花旗集团股票交易策略主管Stuart Kaiser周二在彭博电视上表示:“我们正在与主要贸易伙伴进行更为成功的谈判。我认为欧洲、印度、日本、韩国、澳大利亚都属于这一范畴。我预计会有良好进展,这对市场有利。” 与此同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大幅下调了今年和明年的全球增长预期,并警告称,由于贸易战,前景可能进一步恶化。 美国资产的不安情绪也蔓延至期权市场,保护投资者免受更大损失的期权溢价已升至2021年“闪崩”以来的最高水平。 比特币突破90,000美元大关,为3月初以来首次,引发市场乐观情绪,认为这一最大数字货币终于可能摆脱与美国科技股同步波动的长期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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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涌
04-23 12:15
中东危机原定5月引爆?以色列策划轰炸伊朗核设施,特朗普突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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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尔斯、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斯和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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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对袭击表示怀疑。就连经常在伊朗问题上发出最鹰派声音的沃尔茨也对以色列的计划能否在没有美国大量援助的情况下取得成功持怀疑态度。 最近美伊的会谈是在伊朗方面表示他们对间接会谈持开放态度后不久举行的。关于与伊朗达成什么样的协议才是可以接受的,特朗普团队内部仍有很大争议。特朗普政府对其希望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以及如果不同意协议会给伊朗带来什么后果等问题发出了混合信号。 本文于本周三首次发表后,内塔尼亚胡的办公室发表了一份声明,强调了他旨在挫败伊朗核计划的公开和秘密计划。 声明说:“这些行动使伊朗的核计划推迟了大约十年,这要归功于内塔尼亚胡总理的坚持不懈,他顶住了国内外对其有力的伊朗政策的巨大反对。正如总理不止一次明确表示的那样:以色列不会允许伊朗获得核武器。” 内塔尼亚胡向特朗普施压,要求他加入攻击行列,这是以方近二十年来与美国总统辩论的重演。在美国同行的阻挠下,内塔尼亚胡转而专注于针对特定设施的秘密破坏行动和对伊朗核科学家的暗杀。 虽然这些努力可能减缓了该计划的速度,但伊朗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于在几个月或一年内生产出六枚或更多核武器。美国官员早就说过,以色列单独行动,仅靠轰炸行动无法对伊朗核场址造成足够大的破坏。 以色列长期以来一直在寻求美国最大的常规炸弹——重达30000磅的掩体炸弹,它可以对伊朗在山下的关键核设施造成重大破坏。以色列为5月的袭击考虑了各种方案,其中许多方案都与美国官员讨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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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4-18 10:36
美元小幅反弹,英镑创六月新高,美中贸易谈判与鲍威尔讲话备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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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市场担忧全球经济放缓。美国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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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表示,与英国可能达成贸易协议,但对华谈判未见实质进展。中国的报复性关税(84%-125%)进一步加剧紧张局势,影响全球供应链和货币市场。人民币交易区间略有放宽,但4月15日保持稳定,显示中国央行干预力度加大。以下表格对比主要货币对美元的月度表现(截至2025年4月16日): 货币 当前汇率 4月涨幅 欧元(EUR/USD) 1.1311 +4.5% 英镑(GBP/USD) 1.3254 +3.8% 加元(USD/CAD) 1.3948 +4.0% 瑞士法郎(USD/CHF) 0.8184 -5.2% 市场预计,若人民币大幅贬值,可能推高美元,但目前中国稳汇率政策限制了这一风险。 中国一季度GDP数据展望 中国将于4月16日发布2025年第一季度GDP数据及3月经济指标,包括工业生产、零售销售和固定资产投资。尽管数据具有回顾性,但市场期待其反映中国经济在贸易战下的韧性。分析师预测一季度GDP同比增长4.8%,低于2024年第四季度的5.2%,因关税冲击出口和消费。摩根士丹利首席经济学家罗宾·邢表示:“中国经济复苏不均衡,贸易摩擦可能进一步拖累出口导向型行业,政策刺激力度将是关键。”数据若低于预期,可能加剧人民币贬值压力,间接支撑美元。 鲍威尔讲话与货币政策预期 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杰罗姆·鲍威尔将于4月16日发表讲话,市场高度关注其对利率路径和贸易政策影响的评论。鲍威尔4月9日表示:“新政府的贸易、移民和财政政策变化增加了经济不确定性,美联储将保持谨慎,等待政策效应明朗。”当前联邦基金利率为4.25%-4.5%,市场预计5月降息25个基点的概率为60%,低于上周的80%。若鲍威尔强调通胀风险,美元可能进一步走强。以下表格展示市场对美联储降息的预期(截至2025年4月16日): 会议日期 降息25基点概率 维持利率概率 2025年5月 60% 40% 2025年6月 75% 25% 鲍威尔的鹰派言论可能推动美国国债收益率上升,巩固美元反弹动能。 加拿大央行利率决定 加拿大央行将于4月16日召开货币政策会议,市场预计降息25个基点的概率为40%。当前基准利率为4.25%,加拿大经济受美国关税影响较大,3月出口下降2.1%。加元兑美元本月上涨4%,但若央行降息,可能削弱加元支撑。加拿大央行行长蒂夫·麦克勒姆上月表示:“我们将根据通胀和就业数据灵活调整政策,贸易不确定性增加了经济下行风险。”降息决定可能进一步推高美元兑加元汇率。 英镑走强与英国CPI数据 英镑4月16日触及六个月高点1.3254,受益于美国对英国较为宽松的关税政策。美国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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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特朗普总统对英国有深厚感情,双方有望达成贸易协议。”英国将于当日发布3月CPI数据,市场预计通胀率稳定在2.2%,低于2月的2.3%。若CPI超预期,英镑可能进一步走强。英国财政大臣雷切尔·里夫斯回应近期经济数据时表示:“尽管第三季度GDP仅增长0.1%,但我们的预算计划将通过投资和改革提振增长。”英镑的强势与美元的疲软形成鲜明对比。 编辑总结 美元在贸易战不确定性下小幅反弹,但整体走势仍受美中谈判和中国经济数据牵制。英镑因美国宽松关税政策表现出色,而欧元和加元受各自经济和政策因素影响波动。鲍威尔讲话和加拿大央行利率决定可能为美元提供短期支撑,但人民币汇率和美国国债收益率的动态仍是关键。英国CPI数据将进一步影响英镑走势。全球外汇市场正处于政策和数据的十字路口,短期波动性可能加剧,长期趋势取决于贸易谈判和经济基本面。 名词解释 美元指数:衡量美元兑一篮子主要货币的汇率指数,反映美元的国际购买力。 关税:政府对进口商品征收的税收,可能影响贸易平衡和货币价值。 GDP:国内生产总值,衡量一国经济活动总量的核心指标。 CPI:消费者价格指数,衡量通胀水平的关键指标。 2025年相关大事件 2025年4月15日:美国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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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与英国可能达成贸易协议,英镑升至六个月高点1.3254。 2025年4月9日:特朗普宣布暂停对除中国外其他国家的关税90天,中国关税升至125%,美元指数跌至99.2。 2025年4月5日:中国对美国商品加征104%关税,人民币交易区间略有放宽,美元指数跌至98.7。 2025年4月2日:特朗普对所有美国进口商品征收10%关税,美元指数跌至年内低点98.5。 专家点评 2025年4月16日,渣打银行G10外汇研究主管Steve Englander表示:“美国国债收益率与美元的相关性恢复将是市场正常化的信号,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减弱可能推动美元反弹。” 2025年4月15日,摩根士丹利首席经济学家Robin Xing指出:“中国一季度GDP若低于预期,可能加剧人民币贬值压力,间接支撑美元,但中国稳汇率政策短期内将限制波动。” 2025年4月15日,高盛外汇策略师Zach Pandl评论:“英镑的强势得益于美国对英国的关税宽松,若CPI数据强劲,英镑可能突破1.33关口。” 2025年4月14日,瑞银全球财富管理分析师Dominic Schnider表示:“美元短期反弹受鲍威尔讲话和美债收益率支撑,但贸易战的不确定性仍将限制其上行空间。” 2025年4月14日,巴克莱外汇分析师Sherry Liu分析:“加拿大央行若降息,加元可能承压,美元兑加元有望升至1.40,但需警惕中国经济数据的影响。” 来源:今日美股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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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美股网
04-17 00:10
一个保守主义者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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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亿万富翁,都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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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于耶鲁法学院。 皮特·海格塞斯(Pete Hegseth)是普林斯顿和哈佛的校友。 维韦克·拉马斯瓦米(Vivek Ramaswamy)也念过耶鲁和哈佛。 斯蒂芬·米勒(Stephen Miller)是杜克大学的毕业生。 特德·克鲁兹(Ted Cruz)则是普林斯顿和哈佛的校友。 据《纽约时报》报道,马斯克的许多DOGE项目员工也来自顶尖学府——哈佛、普林斯顿、摩根士丹利、麦肯锡、沃顿商学院。 15 这些人,是“藤校虚无主义者”,是《达特茅斯评论》中那些精英恶少的精神继承者。 这个政治时代,不是“民粹主义者 vs. 精英”,而更像是一场大学预校中的“精英内战”: 肮脏无耻的富家子弟在对抗自命不凡的富家子弟。 16 MAGA的精英靠工人阶级的选票上台,但——相信我,我认识他们中的不少人——他们并不关心工人阶级。 川普和他的团队本可以入主白宫后,拿出真正的计划来改善工人阶级的生活。 一个真正关心工人阶级的政府应该试图解决这样的问题: 比如,最贫困的美国人平均寿命比富人少活10到15年; 又比如,到六年级时,最穷学区的孩子在学业上已落后最富学区的孩子四个年级。 如果他们真的关心这些人,就该提出一项跨党派的产业政策,为工人阶级创造就业机会。 17 但这些“伪民粹主义者”对此毫无兴趣。 他们不想着如何帮助工人,反而专注于与同为精英的左派展开“内战”。 在川普第一任期的最初几个月,他们的当务之急之一竟是摧毁他们认为自由派精英聚集的地方——科学界、对外援助体系、肯尼迪艺术中心、教育部、大学。 【叁】 信奉尼采的“基督徒” “川普式鸡尾酒”已经侵蚀了基督教, 短短二十年,美国的堕落令人不寒而栗。 川普式虚无主义已经肢解了保守主义。 这届政府中的人并不是保守派, 他们是保守主义的反面。 18 结果证明,当你把自恋和虚无主义混合在一起时,就会制造出一种能够腐蚀一切信仰体系的强酸。 这种“川普式鸡尾酒”已经侵蚀了基督教——一个本应以边缘群体为核心的信仰体系。 “温柔的人有福了”“灵里贫穷的人有福了”,穷人比富人更接近上帝……耶稣一再明确拒绝尘世权力。 19 但如果说川普主义有一个核心信条,那就是对世俗权力的不加掩饰的贪欲。 在川普主义的圈子里,许多人高调自称是基督徒,但他们却鲜少谈论耶稣; 他们胸前挂着十字架,心里却住着尼采——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高中二年级水平的尼采。 在尼采的世界观中,那些关于正义、和平、爱与文明的基督教虔诚言辞,都是弱者为阉割强者而设下的枷锁。 从这种角度看,尼采主义是一种“赢家的道德观”。 它崇拜异教的美德:力量、勇气、荣耀、意志和自我主张。 尼采笔下的超人(Übermensch)——川普和马斯克显然都把自己视作这样的存在——许诺要统治那些病态的、沉溺于同情心的“软弱者”。 20 二十年前,迈克尔·格尔森(Michael Gerson)——一位毕业于福音派名校惠顿学院的基督徒——协助乔治·W·布什总统启动了总统紧急救援计划(PEPFAR,President’s Emergency Plan for AIDS Relief,总统防艾计划),这个项目挽救了非洲及其他地区2500万人的生命。 我曾和格尔森一同前往纳米比亚、莫桑比克和南非,亲眼目睹那些曾濒死的人如何康复回家,重新拥有正常生活。 那是我作为美国人最自豪的时刻之一。 21 而如今,沃特——同样毕业于惠顿学院、现为川普政府的预算主管——却主张解体PEPFAR。 这一毁灭性的决定已通过行政命令付诸实施,无异于判成千上万人死刑。 沃特还是《2025计划》的主要设计者之一,这一计划帮助铺垫了削弱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的路径。 USAID如今被架空,导致一个为5300万人提供疟疾防护的项目中止,也削减了本该送到饥饿儿童手中的紧急粮食配给。 短短二十年,美国在道德上从格尔森堕落成了沃特,令人不寒而栗。 22 川普式虚无主义已经肢解了保守主义。 这届政府中的人并不是保守派, 他们是保守主义的反面。 23 保守主义者曾信仰稳健而渐进的改革; 而马斯克推崇的是鲁莽、瞬间的破坏性革新。 保守主义者曾相信道德规范可以约束人、文明化,并培养人向善; 川普主义却在每一个方向上都践踏这些规范,披着通奸、滥权、残酷、幼稚、贪腐和欺诈的外衣向前冲锋。 24 保守主义者曾捍卫宪政制度和麦迪逊式的权力制衡; 而川普则像推土机一样横冲直撞,公然在社交媒体上宣称: “拯救祖国之人不受法律约束。” 里根曾在世界范围内推广民主制度,因为他认为民主是最符合人类尊严的政治体制; 而川普政府对民主毫无兴趣,对人类尊严同样不屑一顾。 【肆】 美国是否正在走向毁灭? 美国也许真的会进入一段民主衰退和国际孤立的时期, 建立强大联盟和民主机制需要数十年, 毁掉它们只需数周。 但我仍然对美国能挺过这场危机充满信心。 25 这会如何结束? 右派中是否会有人最终站出来反抗川普式的冲击? 我们的制度是否能承受住虚无主义的攻击? 美国是否正在走向毁灭? 26 2025年2月,在川普第二任期刚开始不久,我受邀在伦敦的一个保守派聚会——“负责任公民联盟”(Alliance for Responsible Citizenship)上发表演讲。 与会者中既有彻头彻尾的民粹主义者(如拉马斯瓦米、迈克·约翰逊、奈杰尔·法拉奇), 也有中右翼或非意识形态化的人物(如奈尔·弗格森、主教罗伯特·巴伦,以及我在《大西洋月刊》的同事亚瑟·布鲁克斯)。 27 这个会议在某些方面与我过去几十年来参加的保守主义大会相似。 我听一位来自塞内加尔的女士讲述她如何努力使本国文化更具企业家精神,遇见一所(纽约)布朗克斯(Bronx)特许学校(charter school)的校长,该校致力于品格教育。 但另一方面,这次会议又显得出奇的不同。 28 在我的演讲中,我对民粹主义者对西方社会现状的批评表示了一定程度的理解, 但我也毫不掩饰地表达了我对川普总统的黑暗看法。 不出所料,一大部分听众发出了激烈的嘘声。 一个男子当场高喊我“是个叛徒”,然后愤然离席。 但也有不少人为我鼓掌。 即便是在受反左急先锋式MAGA主义影响的保守派阵营中,也显然有人已经厌倦了川普式的野蛮。 29 随着会议进行,我注意到隐约的“隐喻之争”正在上演。 真正的保守主义者使用的是成长与修复的隐喻:社会是一种需要治愈的有机体,或是一张需要重新编织的社会之网。 一位名叫乔舒亚·卢克·史密斯(Joshua Luke Smith)的诗人说:我们应该成为“复苏之种”,为后代种下树木。 他的语调宛若福音书中的“八福”宣告:“记住穷人,记住穷人。” 30 而另一些人则使用军事隐喻。 他们认为我们正身处一场文明战争之中。“他们”——觉醒左派、激进伊斯兰分子、整个左翼——正在摧毁我们的文化。 他们引用了《指环王》中的末世大战,暗示索伦和他的兽人军团正要摧毁我们,而我们是英勇的遗民,必须“打碎对方,否则就会被打碎”。 这些“战士们”通常认为我这样的人软弱、天真;而我则认为他们是夸大的、自恋的悲观主义者。 在我眼中,那些川普追随者不是丘吉尔,而是一群以为自己是丘吉尔的张伯伦。 31 我理解民粹领袖的诱惑力: 他告诉你,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不仅傲慢,更是邪恶的。 他告诉你,一切都快塌了,你生活在文明的边缘。 这种叙述令人上瘾:末日迫在眉睫,你的人生因此有了意义与紧迫感。 一切都坏了—— 所以烧掉它吧。 32 我也理解为何那些感到被疏离的人更愿意追随一个高呼“征服”和“战斗”的领袖,而不是一个谈论“修复”和“合作”的人。 即使你读过柏克,背过《马太福音》,你仍然可能一怒之下把所有信仰抛诸脑后,去支持那个承诺要做你“复仇化身”的人。 33 美国也许真的会进入一段民主衰退和国际孤立的时期。 建立强大联盟和民主机制需要数十年,毁掉它们只需数周—— 我们已经亲眼见过。 但我仍然对美国能挺过这场危机充满信心。 34 世界上有许多国家,包括美国自身,都经历过更糟、更血腥的危机,最终依然恢复了生机。 贾雷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在《动荡:国家危机中的转折点》(Upheaval: Turning Points for Nations in Crisis)中回顾了若干案例: 19世纪末的日本,战后的德国与芬兰,1960年代之后的印度尼西亚,70年代动荡后的智利与澳大利亚…… 他们有的经历过战争(日本)、酷刑和“失踪”(智利)、或严重的社会衰退(英国、澳大利亚), 但最终都重新站起来了。 35 美国自己已经经历过多次破裂与修复。 现在有人觉得我们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但内战、大萧条甚至上世纪60年代末的混乱远比现在更甚—— 那时美国经历了刺杀、暴乱、一场失败的战争、飙升的犯罪率和社会解体。 从1969年1月到1970年4月,美国共发生了4330起爆炸案,平均每天9起。 36 但到了80年代和90年代,在挺过水门事件、滞涨危机和“卡特式萧条”后,美国恢复了元气。 那些破坏最终也促成了变革: 帮美国摆脱了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与性别歧视, 推动了更加自由与个人主义时代的到来。 37 但1830年代的美国或许才是最鲜明的历史对照。 安德鲁·杰克逊(Andrew Jackson)是最像川普的美国总统——他贪恋权力、鲁莽冲动、自恋成性,并以仇恨驱动政治。 他的反对者称他为“安德鲁国王”,因为他不断扩张行政权力。 正如当时罗德岛参议员阿舍·罗宾斯(Asher Robbins)所言: 我们所选出的总统,已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暴君,宪法已成他脚下的一堆废墟。 只要宪法挡了他的路,它连蛛丝都不如,根本无法束缚他穿越它的意图。 杰克逊公然无视最高法院的裁决,尤其是在关于(原住民)切罗基民族领地的问题上。 他的这种挑战司法权威的行为,今天居然还受到副总统万斯的明确支持。 当时的大法官约瑟夫·斯托里(Joseph Story)哀叹道: 我们虽然名义上还处于共和国体制下, 但实际上已沦为一人的专制。 匿名艺术家于1832 年创作的石版画漫画《安德鲁一世国王》。 38 但杰克逊最终犯下了所有民粹主义者的通病: 过度扩张,终致崩塌。 他因个人对精英阶层的敌意,摧毁了第二合众国银行(可视为美联储的早期雏形),结果引发了一场经济萧条,直接拖垮了他钦定的接班人——马丁·范布伦(Martin Van Buren)的总统任期。[注] [注]这段历史的教训显而易见:当个人权力脱缰,制度就会遭殃;当政治变成怨恨的武器,国家的根基便开始动摇。而那种短暂的民粹高潮,最终往往以更深重的代价收场——不仅摧毁一个政权,更撕裂了国家的未来。 39 为了回应杰克逊的统治,辉格党(Whig Party)在19世纪30年代崛起,试图建立一种新的政治和社会秩序。 辉格党坚决反对专制,是一种文化、社会和政治力量的结合体。 他们既重视传统道德,也倡导进步改革。 他们主张监狱改革和遵守安息日,鼓励女性更多参与政治,同时支持强大的军队; 他们支持政府资助的公立学校,以及有利于商业发展的政府政策。 他们反对杰克逊恶名昭著的《印第安人迁移法案》,也反对民主党反动的、白人至上的社会愿景。 [注] 美国民主党的意识形态经历了深刻的历史转变。19世纪中叶,民主党主要代表南方白人种植园主利益,是支持奴隶制的主要政党。然而,自20世纪中叶起,特别是自1960年代民权运动之后,民主党逐步转向支持种族平等、公民权利和社会福利,成为代表自由派价值的进步政党;而共和党则吸纳了南方保守派选民,演变为更偏保守主义的政党。这一政党“身份互换”被历史学界称为“南方战略”(Southern Strategy)的一部分。 40 杰克逊民主党人强调的是“消极自由”——“别来管我”; 而辉格党人(后来演变为亚伯拉罕·林肯领导下的早期共和党)则强调“积极自由”,致力于赋能美国人民,使他们拥有更广阔、更美好的生活。 这种积极自由体现在拓展经济信贷、免费公共教育,以及更强的法律保障(包括正当程序和财产权)等方面。 历史学家丹尼尔·沃克·霍伊名著《上帝的作为:美国的变革,1815-1848》 41 尽管我们今天常把19世纪早中期称为“杰克逊时代”,历史学家丹尼尔·沃克·霍伊(Daniel Walker Howe)指出,其实塑造我们今天所熟知的美国的,并不是杰克逊,而是辉格党。 霍伊写道: “作为经济现代化的推动者、强大国家政府的支持者,以及在人道主义上比对手更能接纳各种才干(无论种族或性别)的人,” 辉格党“推动了美国从一系列封闭的农业社区,转型为一个通过商业、工业、信息、志愿性组织及政治纽带整合在一起的国际化国家。” 回望历史,霍伊总结说,即便辉格党在当时并不是占主导地位的政党,但“他们是美国未来的政党”。 42 要走出川普主义带来的创伤, 美国需要一个属于这个时代的“辉格时刻”。 【伍】 为重建做准备 川普主义的崩溃是国家复兴的必要条件。 当川普制造一场不必要的危机时, 这危机往往不会是小规模的。 无论怎样,这一切都极有可能导致他的支持崩塌, 历史的天平也将随之转向。 43 当然,我们已经到达了一种创伤性的断裂时刻。 一个煽动民众的民粹主义者掌权,并正在摧毁一切。 但更可能的情况是,这个民粹主义者将开始犯错,因为无能是虚无主义计划的内核。 虚无主义者只会摧毁,无法建设。 威权式的虚无主义本质上就是愚蠢的。 我并不是说川普主义者智商低,我的意思是,他们的行为常常直接违背自身利益。 他们带有病态的自我毁灭倾向。 当你建立一个由一个人独揽大权、其他人只能拍马屁取悦他庞大自我需求的政府时, 愚蠢就是必然的结果。 44 威权者在道德上也同样愚蠢。 谦逊、审慎和诚实不仅仅是可贵的美德,更是带来良好结果的实用工具。 当你用贪婪、欲望、虚伪和欺骗去取而代之, 灾难就随之而来。 45 DOGE一代的孩子们无疑在某些方面聪明绝顶,但他们对政府的了解,就像我对火箭科学的了解一样少。 他们曾宣布削减一项美国移民与海关执法局的合同支出达80亿美元—— 但如果他们正确解读了自己的文件,就会发现削减的其实不到800万美元。 他们还解雇了国家核安全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机构负责美国的核安全,不久之后就不得不撤回部分裁员决定。 川普似乎正试图让一群山姆·班克曼-弗里德(Sam Bankman-Fried,美国企业家、加密货币交易所FTX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式的人物掌管美国的核武库和国税局记录—— 这会出什么问题呢? 46 而当川普制造一场不必要的危机时,这危机往往不会是小规模的。 他第一任期中“房间里的成年人”——那些曾试图控制危机的人——如今都已不在。 无论第二任期的危机会是怎样:失控的通货膨胀?全球贸易战?经济崩溃和股市暴跌?与中国的军事冲突?疫情处理再度失败?又一次违宪、蔑视法院的真正政变?—— 这一切都极有可能导致他的支持崩塌,历史的天平也将随之转向。 47 然而,尽管川普主义的崩溃是国家复兴的必要条件,但这还远远不够。 它的终结必须伴随真正的公民与政治更新所需的艰苦努力。 48 进步并不总是平稳或愉快的旅程。 在某些时期,国家会在某种范式下运行数十年,直到这种范式失效并被摧毁。 当重建新范式的时机来临,进步主义者谈论的是经济再分配; 保守主义者谈论的是文化与社会修复。 历史表明,两者缺一不可: 国家危机的复原需要在社会各个层面进行全面性的重塑。 如果你回望几个世纪的历史,会发现这个过程需要一系列相互关联的努力。 49 首先,是全国性的价值观转变。 例如在19世纪末,美国经历了痛苦的工业化进程,严重的经济衰退和城市贫困带来了国家性创伤。 对此,社会达尔文主义让位于“社会福音”运动。 社会达尔文主义(与赫伯特·斯宾塞,Herbert Spencer,等思想家相关联)推崇“适者生存”,声称穷人之所以贫穷,是因为能力低劣。 而社会福音运动(与神学家沃尔特·劳申布什,Walter Rauschenbusch,等人相关联)则强调贫困的系统性原因,包括“镀金时代”企业权力的高度集中。 到了20世纪初,大多数主流新教派别都签署了《教会社会信条》(Social Creed of the Churches),呼吁废除童工、建立残障保险等制度改革。 50 其次,是危机中的国家团结依赖于强烈的国家认同——即回归国家的根本精神。 他们需要一位领袖,用新的道德使命取代虚无主义的无道德观,或奴隶制之类的非正义体制, 就像林肯在葛底斯堡对美国国家意义的重新定义一样。 51 第三,是公民复兴。 在社会福音运动生根之后,19世纪90年代和20世纪初的美国人发起并参与了一系列社会运动和公民组织: 如联合劝募会(United Way)、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AACP)、塞拉俱乐部(Sierra Club)、定居屋运动(settlement-house movement)和美国退伍军人协会(American Legion)。 52 第四,是国家性的重新审视。 正如贾雷德·戴蒙德指出的那样,那些成功实现转型的国家并不会夸大灾难,而是以清醒的眼光评估何处有效、何处失败,并追求慎重、选择性的改革。 戴蒙德的研究显示,成功的改革领导者也会为危机承担自身责任。 例如,德国领导人承认纳粹历史; 芬兰在二战前接受了其对苏联的非现实外交政策; 澳大利亚在1970年代承认其政治文化和外交政策过度依赖英国的错误。 53 第五,是政治改革的浪潮。 在1830至1840年代的英国,社会混乱、银行倒闭、严重萧条、骚乱和极端财富不平等相继而至。 时任首相的罗伯特·皮尔(Robert Peel)是一位极具道德操守的领导人,他建立了现代警察体系,削减关税,推动铁路立法(从字面上为英国工业化铺设了轨道),并促成了1844年《工厂法》的通过,对工厂劳动条件进行规范。 20世纪初的美国,进步主义者也推行了一系列有效改革,使国家摆脱了工业化带来的危机。 政治改革的一部分,是权力圈的扩大。 如今在美国,这意味着在传统上由进步精英主导的文化领域中(如大学、非营利组织、文官系统和主流媒体),应大规模纳入工人阶级与保守派的声音。 54 最后,是经济扩张。 经济增长可以愈合许多创伤。 推动所谓“繁荣议程”——即减少政府管制、增加对创新的投资、扩大住房、能源和医疗资源的供给——是实现这种扩张最有希望的路径。 【陆】 “火星终将向上飞升” 川普主义似乎正在吞噬一切, 然而,修复的力量正在悄然集结。 从长远来看, 川普主义注定失败, 历史不会停止前进。 55 从长远来看,川普主义注定会失败。 没有谨慎与谦逊的权力终将覆灭。 正如个人只有在痛苦中才会改变,国家亦然。 如今,川普主义似乎正在吞噬一切,让人忍不住想相信这一次或许真的是“不同的一次”。 但历史不会停止前进。 即使在此刻,当我走访全国各地时,我也能看到修复的力量正在社区和街区中悄然集结。 如果你参与的组织正在跨越阶级界限建立信任,那你就是在对抗“川普主义”。 如果你是一位民主党人,正摒弃封闭象牙塔式的进步主义,转而支持类似辉格党的、面向工人阶级的繁荣议程,那你就是在对抗“川普主义”。 如果你在捍卫一种包容与多元的道德准则,一种能够维系美国统一的信念,那你就是在对抗“川普主义”。 56 随着时间推移,价值观的改变会带来人际关系的变化,人际关系的变化会推动公民生活的重建, 而这最终会影响政策方向,并改变整个国家的发展轨迹。 这一过程开始时缓慢,但正如《约伯记》所说: “火星终将向上飞升”。[注] [注] 人生在世必遇患难, 如同火星飞腾。 至于我, 我必仰望上帝, 把我的事情托付他。 ——《约伯记》5:7-8 *为便于手机阅读,编辑进行了较多断行分段处理。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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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4-16 00:00
【重磅对谈】黑暗的”君主制美国”未来:政府已经准备摊牌——”正面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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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方向走。 罗素·沃特也想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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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力希望完全取决于川普成功不成功。你再看看现在的政府班底,都是一些非常激进的人,没人会说:“我们是不是该慢一点?” [注]Groypers,有时也被称为Groyper Army,是一群由尼克·富恩特斯(Nick Fuentes)领导的另类右翼和白人民族主义活动家、煽动者和网络喷子。他们因试图将另类右翼政治引入美国主流保守主义、参与1月6日美国国会大厦袭击事件及其前的抗议活动以及他们的极端主义观点而闻名。 而且你在“市场反应”这件事上能看得最清楚。第一任期的时候,只要股市一跌,川普立刻就慌了,他会说:“天啊,我们不能让股市掉啊!” 他身边也有很多人——像加里·科恩(Gary Cohn)那种华尔街背景的人——他们是市场圈里出来的,他们也会说,我们希望经济好起来。 但这一次,当市场开始下跌的时候,你能明显感觉到,他们是很自信的,甚至有点狂妄地觉得:“我们比市场懂得多。” 他们的态度就是:“短期震荡?那没关系,我们扛得住。” 所以这次的政府完全不一样。在这里,你有一个恣意妄为的总统,周围都是恣意妄为的人。 鲁伊斯:我觉得你这套分析挺有道理的。 至于这种局面让人担心的程度,就要看两个因素了: 第一个是——你是不是在意识形态上跟川普一致? 第二个是——你到底觉得“个人化的总统制”是不是一件本质上危险的事?也就是说,当一个总统拥有压倒性个人权力时,到底是不是个问题? 我最近在读一本书,叫《斯大林的战争》,作者是肖恩·麦克米金(Sean McMeekin),写的是二战历史。他的观点之一是:其实二战某种程度上是斯大林与西方对抗的产物。而且美国对苏联的让步太多,很多时候甚至是没有谈判、也没掌握准确信息的前提下,就满足了苏联的要求。 书里有一个人物特别让人印象深刻——小罗斯福(FDR),他可能是美国历史上总统权力最大的人,几乎完全掌控了行政体系。他对法院系统强烈压制,让其服务于自己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目标。 书里强调了一点:高度个人化的总统制,其实常常会带来负面后果。就拿罗斯福本人来说,到了1943年的德黑兰会议上,因为他身边全是附和他的人,他的谈判能力严重受限,被苏联人“拿捏”了很多事,比如《租借法案》等。 所以说,完全“个人化”的总统制度一般确实有危险,而且还会因为信息流只指向一个方向,总统在自己关心的问题上也变得“能力更差”。 克莱因:这让我想到柯蒂斯·雅文(Curtis Yarvin)——虽然他的影响常被夸大,但不可否认,政府里确实有不少人看过他的东西、觉得挺有意思的。他经常说:“我想要的是一个权力级别等同于罗斯福黄金时期的总统。”对他来说,那就相当于现代君主制。 当然,你仔细读雅文会发现,他讲得没那么简单,但他确实主张政府应该像一家公司那样来运作。 这就又回到了“效率”的问题——但这次的“效率”,概念有点怪。因为美国政府本来就不是为“效率”设计的。 每次有人说“政府应该像企业那样运作”,我脑子里就冒出来一个对比:企业可没有三权分立、可没有党派制衡。公司的管理结构很不同,它有董事会,也可以有某种内部监测机制。 但我们国家之所以设计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我们相信信息从多个方向来的价值。政府雇用大批联邦公务员,不只是为了防止“任人唯亲”,也是因为他们有知识和经验——因为他们不每四年就换一次人。 而国会——虽然共和党现在常常对它施压,马斯克对它进行了重塑,他威胁要资助共和党初选挑战者去打败任何和川普作对的议员——但国会本质上,即使在每个党内部,也本应是信息与摩擦的制造地。 莉萨·穆尔科斯基(Lisa Murkowski,阿拉斯加参议员,共和党)知道的事、约翰·图恩(John Thune,参院多数党领袖,南达科他州)知道的事,每个议员因地区不同、背景不同,带来的信息也不同。这些本该被吸收到政府运作中。 那种所有指令都从川普那里往下发,不是从各地代表往上汇报的做法,其实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政治愿景:把“效率”放在“代表性”和“民主”之上。 而民主的思路是,总统的信息不会是完美的(所以需要从下面收集)。 鲁伊斯:其实,我现在最担心DOGE的地方,不只是像PEPFAR这种项目被砍掉——那当然也是灾难性的——但更严重的是:我们正在失去行政体系内部那些“信息来源”。 这些东西原本是任何总统都可以用的工具,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 可在DOGE的那套“高效率”思维下,这些工具正一个个被废掉。 举个例子,教育部原本有一大堆关于K-12和高等教育的调查,我们现在正在失去长期追踪学生群体纵向数据(longitudinal data)变化的能力。 如果你是个保守派,觉得公立学校搞砸了——你怎么证明?靠的就是这些数据。 所以,我完全同意。而且当人们在问“政府要不要像公司那样运营”的时候,其实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在私营公司里,有很多机制是能让员工往上传递负面问题、提供反馈的。 DOGE刚上来的时候其实也有人提过一些建议。比如:让联邦机构里的员工来提交节省经费的点子,然后从节省下来的预算里给他们返还一部分——比如每省下一笔开支,机构就能留下10%。 像那种没人用的软件许可证等等这就是典型的私营企业那种“对齐激励”(aligned incentives)模式。很有价值。 但现在我们看到的,不是这些。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超级集中式操作。 如果你读过詹姆斯·斯科特(James C. Scott)的《国家的视角》(Seeing Like a State)——你就会知道,这是一种从“高处俯视一切”的治理方式,下面的细节完全看不到。 克莱因:也可以叫“像支付系统那样看世界”(笑)。 鲁伊斯:对,像支付系统那样看。 其实私营企业在收集底层数据方面还真做得不错。这是公司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们能从四面八方收集“实时数据”——市场动向、客户反馈、资源浪费点。 所以如果DOGE真想“学公司”,那至少也该把这个学到。但现在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企业化治理”。 这是另一种东西。 Ⅷ 如果民主党下届接手,该如何做? 民主党从DOGE身上, 应该学到什么 克莱因:你之前问过我一个类似的问题。现在我来反过来问你一遍,免得咱们最后收尾像是在描绘一个黑暗的未来君主制。 假设这套做法出现了反弹。民主党在2026年赢了中期选举,2028年又赢了总统选举。那他们从DOGE身上,应该学到什么? 如果民主党真的也想让政府更高效,你会建议他们从哪儿开始做起? 鲁伊斯:他们真的想吗? 克莱因:咱们就假设一下吧。 鲁伊斯:可能我有点天真,但在接下来的一个选举周期里,我还是对一些事情抱有希望。即:如果我是个傻瓜,估计错误,灾难并没有发生,那么有些改革成果是可以完好地交给继任者的。 举个例子,拜登政府在绕开联邦常规招聘系统方面,其实做了不少聪明的事。像人事管理局(OPM)可以发“特批岗位”,可以说:“这个职位对国家利益至关重要,我们直接招人。” 也就是说,可以像私企一样招聘。某人觉得这家伙不错,就可以说:“我们要他,下周来上班。” 拜登政府在半导体项目(CHIPS)[注]办公室就用过这个方式。那边团队建得特别好——找来了一批华尔街背景的高手,还有一堆“明星人才”,速度非常快。 [注]CHIPS and Science Act,《芯片与科学法案》是第117届国会颁布的美国联邦法规,由时任总统乔·拜登于2022年8月9日签署成为法律。该法案授权提供约2800亿美元的新资金,以促进美国国内的半导体研究和制造。 克莱因:我觉得这点特别说明问题——CHIPS这个项目是拜登政府非常重视的,他们刻意绕开了大量政府程序。让泰德·克鲁兹和马克·凯利(Mark Kelly,民主党,亚利桑那参议员)联合通过了一项法案,让CHIPS项目豁免于《国家环境政策法》(NEPA)。 这说明他们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我们想把这事办对,那肯定不能按政府常规那一套来做。”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点啥?我们平常是怎么运行政府的? 鲁伊斯:而如果你试图用OPM或者“快速雇佣权限”(Direct Hire Authority)来绕过正常招聘流程,你最大的阻力其实是——公共部门工会。这些工会也是民主党的基本盘。所以你得找个愿意砍断这团乱麻的人。 像《国家环境政策法》在左派这边支持率是很高的。但像你这种人也在推动大家重新思考它的作用方式。 其实你也可以把DOGE的做法理解为一种马基雅维利式策略:把“残忍的事”在最前面做完;然后再慢慢发福利,大家记住的是你后来的“好事”,忘了你前面的手段。 就像他们之前在“工业与安全局”搞的半导体芯片出口管控一样,接下来几年政府肯定还有一堆想做的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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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拼未来的政客会想要拿出点“政绩”。 你要实现这些目标,就得先解决联邦招聘的问题。但你又会碰到拜登政府也遇到的问题——每个联盟成员都想把自己那点“私货”塞进系统里。 但如果你真想做到“高效”和“有效”,那你就得有优先级别——对一部分人说“不”,对另一部分人说“好”。你得学会怎么在DOGE砍过之后,把系统补回来。 就算你不觉得这一切和川普个人权力有关,现在这届政府里还是有很多人有自己的野心。他们想将来能说一句:“这个成就是我留下的。” *全文有所删节,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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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4-08 00:00
“原以为市场情况可能会更糟”!副总统万斯发声淡化特朗普关税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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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168财经报社(亚太)讯 美国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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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D Vance)试图将全球股市暴跌描绘为短暂的阵痛,并淡化白宫对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关税政策的直接影响。 “老实说,我原本以为市场的情况可能会更糟,因为这是一场重大转变,”万斯在接受Newsmax采访时表示,“正如总统今天早些时候所说,这就像一个曾经病重的病人,我们已经完成了手术,现在是让病人康复的时候。而这正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万斯的评论发表之际,特朗普总统刚刚宣布对几乎所有美国贸易伙伴征收关税,此举引发市场大规模抛售,导致标普500指数遭遇近五年来最严重的单日跌幅。美国股市总市值蒸发2.5万亿美元。 然而,白宫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放弃特朗普这一长期承诺的标志性经济政策的意愿。全球最低关税将在华盛顿时间4月5日凌晨生效,而对美国贸易逆差较大的国家加征更高关税的措施将于4月9日实施。 “看看,股市一天的下跌,与特朗普总统今天早些时候所说的话相比——我认为他是对的——我们未来将迎来长期繁荣的股市,因为我们正在重新投资于美国,”万斯表示。 万斯还谈到了特朗普与埃隆·马斯克的关系,称特朗普“完全信任马斯克”,他们的关系“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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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04-04 13:29
记者误入美高层绝密群聊惹争议!情报负责人:中国仍是最大的军事和网络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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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的“关键战略立足点”。 美国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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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他本周将随美国高级代表团访问格陵兰。特朗普曾因多次提出让美国接管格陵兰岛的想法而激怒北约盟友丹麦和格陵兰。他认为,这一举措对美国国家安全至关重要。 不过,报告也指出,中国面临“严峻”的国内挑战,包括腐败、人口结构失衡、财政和经济困境,这可能削弱共产党在国内的合法性。 报告称,由于消费者和投资者信心低迷,中国的经济增长可能会继续放缓。此外,中国官员似乎已经在为与美国之间可能加剧的经济摩擦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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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启
03-26 14:39
记者误被特朗普国安顾问拉入军事行动讨论群,看看他们在聊什么(其中万斯居然表态不同意特朗普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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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和国家安全官员的账号。 包括标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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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统)、“赫格塞斯”(国防部长)和“约翰·拉特克利夫”(中央情报局局长)等名字的账号都在群中。来自多个机构的高级国家安全官员也似乎被加入了。 戈德堡表示,他目睹了群聊中成员讨论打击目标和时间安排。而美国随后对也门胡塞武装发动的空袭行动,确实与群聊中讨论的细节高度一致。 万斯尽管在公开场合中通常在外交政策上与特朗普保持一致,但在私下讨论中,他表示认为政府采取军事行动是个“错误”。他指出,被打击的胡塞武装对欧洲航运构成更大威胁,而对美国贸易的威胁非常有限。 杰弗里·戈德堡说,万斯写道:“我不确定总统是否意识到这与他目前对欧洲的表态有多不一致。” “还有一个风险是,我们可能会看到油价中度到大幅的上涨。”他接着表示,自己会支持团队的决定,并“把这些担忧埋在心里”,“但确实有充分理由推迟一个月,再去做相关信息的铺垫,解释这为什么重要,看看届时经济情况如何等等。” 以下是大西洋月刊报道的主要内容。 全世界在3月15日美东时间下午1点55分左右得知,美国正对也门胡塞目标发动空袭。 但我在第一枚炸弹落下前两个小时就知道,这次打击可能即将发生。原因是,国防部长赫格塞斯在上午11点44分通过Signal发给我一份作战计划。这份计划包含武器配置、打击目标和时间安排的详细信息。 3月11日星期二,我在Signal上收到了一个名为“迈克尔·沃尔茨”的用户发来的好友请求。我认为这个“迈克尔·沃尔茨”是特朗普的国家安全顾问。但我并不确定这个请求来自真正的沃尔茨。我曾见过他,虽然他主动联系我不算特别反常,但考虑到特朗普政府与媒体之间的紧张关系——特别是特朗普本人多次盯上我——这件事仍然让我警觉。 我当时就想到,有可能有人在冒充沃尔茨,想设套害我。如今,有心人士诱骗记者泄露信息的手段早已屡见不鲜。 我还是接受了好友请求,心想如果这真是国家安全顾问,也许是想聊聊乌克兰、伊朗,或其他重要议题。 两天后,3月14日星期四下午4点28分,我收到通知,被拉进一个名为“胡塞政策协调小组”的Signal群聊。 “迈克尔·沃尔茨”在群中发了一条信息:“各位——为协调胡塞事务,尤其是未来72小时的行动,组建一个高层协调小组。我的副手亚历克斯·黄正召集一个由副手级别/各机构幕僚长组成的特别小组,会落实今天早上在白宫地下指挥室会议中的行动事项,今晚将发出详细安排。” 他接着写道:“请提供你们团队中最合适的联系人,以便我们在接下来的几天和周末保持协调。谢谢。” 所谓“高层协调小组”,通常是指包括国防部长、国务卿、财政部长以及中央情报局局长等高级国家安全官员组成的核心小组。毋庸置疑——但我还是得说——我从未被邀请参加过白宫的高层协调小组会议。 在我多年报道国家安全事务的经历中,我也从未听说过有人通过民间通讯应用召开这种会议。 一分钟后,一个标注为“MAR”的用户(即国务卿鲁比奥)写道:“Mike Needham 代表国务院”,显然是指国务院顾问尼德姆将代表出席。 与此同时,一个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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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户写道:“副总统方面由Andy Baker代表”。 一分钟后,“TG”(很可能是国家情报总监图尔西·加巴德,或有人冒充她)写道:“国家情报总监方面由乔·肯特代表”。 九分钟后,“Scott B”(可能是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写道:“财政部由丹·卡茨代表”。 下午4点53分,一个名为“赫格塞斯”的用户写道:“国防部由丹·考德威尔代表”。 下午6点34分,“布莱恩”写道:“国家安全委员会方面是布莱恩·麦考马克”。 另一个人也回复一位中情局官员的名字。由于那人是现役情报人员,不会公开其姓名。 整个群组共有18名成员,其中包括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数名官员、特朗普的中东和乌克兰事务谈判代表史蒂夫·维特科夫、白宫幕僚长苏西·怀尔斯,以及一个名为“S M”的用户,我推测是斯蒂芬·米勒。 我在群中显示的身份只有“JG”。 我无法相信美国的国家安全高层会在Signal上讨论即将展开的战争计划。更难以相信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会如此鲁莽,把《大西洋月刊》的主编拉进与包括副总统在内的高层官员讨论的群聊里。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令人难以置信。 3月14日星期五上午8点05分,“迈克尔·沃尔茨”在群中发消息:“各位,应该已经在你们的高安全邮箱里收到一份根据总统今晨指示制定的结论和任务文件。”(“高安全系统”是指政府内部的机密通信系统。) “国务院和国防部,我们已拟定建议的地区盟友和伙伴通报名单。联席参谋部今天上午将发送更具体的时间表,我们会与国防部协作,确保白宫幕僚长、副总统和总统均已获得简报。” 标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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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账号在8点16分写道:“各位,我今天在密歇根参加一个经济活动。但我认为我们正在犯错。”(万斯当天确实在密歇根。) 他继续说:“美国只有3%的贸易经由苏伊士运河,而欧洲是40%。公众可能根本不理解这次行动的必要性。我们这么做最强有力的理由,是像总统说的那样——为了传递一个信息。” 接着,万斯账号写道:“我不确定总统是否意识到这和他现在对欧洲的表态有多矛盾。还有一个风险是油价可能中度到大幅上涨。我愿意支持团队的共识,把这些顾虑放在心里。但我们完全可以推迟一个月,花时间向公众说明这为何重要,看看届时经济状况如何等等。” 一个标为“乔·肯特”的用户(特朗普提名为国家反恐中心主任)在8点22分写道:“当前并无时间紧迫因素。一个月后我们依然可以采取同样的选项。” 8点26分,我收到了一个来自“约翰·拉特克利夫”的信息,内容可能涉及当前情报行动。 一分钟后,“赫格塞斯”的账号发出信息:“副总统,我理解你的顾虑,也完全支持你向总统表达。你的考量很重要,大多数影响因素难以预测(经济、乌克兰和平进程、加沙等)。我觉得不管怎么做,舆论战都难打——没人知道胡塞是谁——这也是我们必须聚焦两点的原因:1)拜登失败了,2)伊朗资助。” 赫格塞斯接着说:“等几周或一个月,基本不会改变战略判断。推迟有两个直接风险:1)泄密,显得我们优柔寡断;2)以色列先行动,或者加沙停火谈判破裂,我们无法按自己节奏行动。这两点都可控。我们已经准备好,如果我有最终决定权,我认为应该动手。这次行动不是为了胡塞。我认为目的有两个:1)恢复航运自由,这是核心国家利益;2)重建威慑力,而拜登已将其破坏。但我们也可以轻松暂停。如果暂停,我会全力保障行动保密。” 几分钟后,“迈克尔·沃尔茨”的账号发出一条长信息,谈及贸易数据和欧洲海军的能力有限。他写道:“不管是现在还是几周后,最终都只能由美国重新打开这些航运通道。根据总统的要求,我们正在与国防部和国务院研究如何计算费用,并将其转嫁给欧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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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账号在8点45分回复赫格塞斯:“如果你认为现在该动手,那我们就动。我只是讨厌又一次替欧洲擦屁股。” 赫格塞斯在8点48分回复:“副总统,我完全同意你对欧洲搭便车的厌恶。这种行为很可悲。但迈克说得对,地球上只有我们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其他国家根本不具备这个能力。关键是时机。我觉得现在和任何时候一样合适,既然总统已经指示重开航线,我认为我们应该行动,不过总统还有24小时决策空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S M”账号加入对话:“据我所知,总统已经明确表示:可以动手,但我们要尽快向埃及和欧洲明确提出我们的回报要求。我们还需要研究如何强制执行这些要求。比如,如果欧洲不支付费用,那该怎么办?如果美国付出巨大代价恢复航行自由,那就必须从中获得某种经济回报。” “S M”发出的那条信息——很可能是特朗普亲信、白宫副幕僚长斯蒂芬·米勒,或者是冒充他的人——几乎结束了这场讨论。 当天最后一条信息来自“赫格塞斯”,他在上午9点46分写道:“同意”。 真正荒诞的事,发生在第二天,也就是3月15日星期六。 上午11点44分,一个标注为“赫格塞斯”的账号在Signal群中发布了一份“团队更新”。我不会引用这条信息,或之后几条信息中的内容,因为其中包含的内容如果被美国的敌对势力读取,可能会对中东战区及美军中央司令部下属的军事和情报人员造成伤害。这条更新中包含了即将对也门发动空袭的作战细节,包括攻击目标、所用武器和打击顺序。 群中唯一回复这条更新的人,是标注为副总统的用户。万斯写道:“我会为胜利祈祷。”(之后还有两位用户发送了祈祷表情符号。) 根据赫格塞斯长篇信息中的说法,第一波爆炸将在两小时后,也就是美东时间下午1点45分开始。我当时坐在超市停车场的车里等待。如果这个群聊是真的,那么胡塞目标很快将被轰炸。 下午1点55分左右,我打开X搜索“也门”。此时,首都萨那传出多起爆炸声。 我又回到Signal群聊页面。1点48分,“迈克尔·沃尔茨”账号发出了战况更新。我不会引用内容,只能说他称这次行动“干得漂亮”。 几分钟后,“约翰·拉特克利夫”写道:“开局不错。” 不久后,沃尔茨发了三个表情:拳头、美国国旗和火焰。 其他人也陆续跟进,比如“MAR”写道:“干得好,赫格塞斯你和你的团队!!” “苏西·怀尔斯”发信息:“致敬所有人——尤其是前线人员和中央司令部!太棒了,上帝保佑。” “史蒂夫·维特科夫”发了五个表情:两个祈祷、一个肌肉、两面国旗。 “TG”写道:“干得漂亮,效果很好!” 之后的讨论包括对打击效果的评估,其中提到一名具体人员很可能死亡。 胡塞武装控制的也门卫生部称空袭造成至少53人死亡,这一数字尚无法独立核实。 我最终得出结论,这个Signal群聊几乎可以确认是真的。得出这个几小时前还难以置信的判断后,我退出了Signal群聊。因为我知道这将触发创建者“迈克尔·沃尔茨”接收到我已退出的自动通知。 群里没有任何人曾注意到我在里面。我也没有收到关于我为何离开,或我到底是谁的任何后续问题。 今天早些时候,我给沃尔茨发了邮件,并在Signal上留言。我还联系了赫格塞斯、约翰·拉特克利夫、图尔西·加巴德和其他官员。我在邮件中提出一些问题:这个“胡塞政策协调小组”的Signal群是真的吗?他们知道我也在群里吗?我是不是(哪怕是偶然)被故意加进去的?如果不是,他们以为我是谁?我被加进去,或退出时,有人意识到我的身份吗?高级官员是否经常用Signal讨论敏感事务?他们是否意识到使用这种方式可能会危及美军? 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布赖恩·休斯两小时后回复,证实这个Signal群聊是真实的。休斯写道:“这似乎是一次真实的信息交流,我们正在调查是如何误将一个号码加入进来的。” “这个对话显示出高级官员之间深入且严谨的政策协调。胡塞行动取得持续成功,说明并没有对部队或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我从未见过如此严重的安全漏洞。国家安全官员使用Signal并不罕见,但通常只是用来安排会议或处理后勤事务——而不是讨论即将到来的军事行动的详细机密信息。当然,更不可能听说有记者被拉进这种讨论中。 如果说沃尔茨确实在组织这场基于国家安全事务的Signal对话,那么,根据我同事谢恩·哈里斯采访的几位国家安全法律专家的说法,他可能已经违反《间谍法》中关于“国家防务”信息的若干规定。哈里斯请这些律师设想一种情况:一名美国高级官员创建Signal群聊,目的是向内阁官员共享一场正在进行的军事行动的信息。 所有这些律师都表示,美国官员根本不应通过Signal创建这种群聊。涉及实际军事行动的信息,很可能属于“国家防务”信息范畴。而Signal并不是政府批准的机密信息传播平台。政府本就拥有自己的保密系统。如果官员需要讨论军事行动,应该进入特制的信息隔离区(SCIF)——多数内阁级别国家安全官员在自宅都配有SCIF——或使用政府批准的设备进行交流。 这些律师说,通常情况下,手机是不能带入SCIF的。这说明,相关官员在分享敏感作战信息时,很可能正在公共场所活动。如果手机丢失或被盗,国家安全风险将极其严重。 赫格塞斯、拉特克利夫等人理应具备解密信息的权限,但几位律师指出,即便他们声称已解密,依然不该在Signal这种非官方平台上分享这类敏感内容。是否盖章为“绝密”并不能改变信息的敏感性。 另一个潜在问题是:沃尔茨将部分消息设置为一周后自动删除,另一些设为四周。这引发是否违反联邦档案法的问题:关于官方行为的短信被视为记录,必须保留。 马里兰大学教授、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前诉讼主管贾森·R·巴伦告诉哈里斯:“根据适用于白宫和联邦机构的档案法规,所有政府雇员不得使用如Signal这类电子通讯应用处理公务,除非这些信息被迅速转发或抄送至政府官方账户。” “有意违反这些要求可构成纪律处分。此外,国防部等机构严格限制使用非官方网络发送含有机密内容的信息,只能通过政府批准的加密网络。”巴伦表示。 几位前官员告诉我们,他们曾在海外出差、无法接入政府系统时,用Signal分享非机密信息,或讨论一些例行事务。但他们始终知道,绝不能通过Signal发送机密或敏感信息,因为手机有被外国情报机构入侵的风险。 值得一提的是,特朗普曾在竞选及担任总统期间,猛烈抨击希拉里使用私人邮件服务器处理公务,要求将她入狱。 也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在2023年因处理机密文件不当被起诉,但选举后相关指控被撤销。 沃尔茨和其他内阁官员仅因通过短信讨论这次行动,就已经可能违反政府规定甚至法律。而当沃尔茨错误地将一名记者加入“高层协调小组”群聊后,又制造了新的安全与法律问题。因为这意味着群组将敏感信息传递给一位无权限接收者——这正是“泄密”的定义,即便是无意的,即便接收者当时并未意识这是泄密。 值得讽刺的是,Signal群中多次提醒保持保密和行动安全。在那条有关即将对胡塞目标展开攻击的详细信息中,赫格塞斯写道:“我们目前在保密方面没有暴露。”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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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26 00:01
离谱!群聊拉错人,白宫将绝密也门作战计划误发给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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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特朗普政府的关键人物——包括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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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防部长赫格塞斯(Pete Hegseth)、国务卿鲁比奥(Marco Rubio)和国家情报总监加巴德(Tulsi Gabbard)——在使用商业聊天应用程序Signal召集会议并讨论计划时还将一名著名记者拉入了群聊之中。 美国政府未批准Signal共享敏感信息。参加聊天的还有特朗普顾问斯蒂芬-米勒(Stephen Miller)、特朗普办公室主任苏西-怀尔斯(Susie Wiles)和特朗普重要特使史蒂夫-维特科夫(Steve Witkoff)。 《大西洋》杂志编辑杰弗里-戈德堡(Jeffrey Goldberg)在周一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披露了这一漏洞,他发现自己被加入了一个名为“胡塞PC小组”(Houthi PC Small Group)的聊天群,并意识到该群的其他18名成员中包括特朗普内阁成员。 戈德堡在叙述中说,他已经删除了账户中的敏感材料,包括一名中情局高级官员的身份和当前的行动细节。 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布赖恩-休斯(Brian Hughes)证实了这一报道,他告诉该杂志:“这似乎是一个真实的信息链,我们正在审查一个不经意的号码是如何被添加到信息链中的。” 休斯补充说:“这条线索体现了高级官员之间深入而周到的政策协调。胡塞武装行动的持续成功表明,部队或国家安全没有受到威胁。” 特朗普在白宫表示,他并不知道此事。“我对此一无所知。我不是《大西洋》的忠实粉丝,”特朗普说。 白宫新闻秘书莱维特随后发表声明说:“特朗普总统继续对包括国家安全顾问迈克-沃尔茨在内的国家安全团队充满信心。” 这一事件可能会进一步加剧人们对特朗普政府在处理情报时可信度的担忧。 戈德堡看到的讨论内容包括万斯的评论,他似乎对进攻也门的紧迫性不以为然,还包括关于欧洲和其他国家应该为美国消除对全球重要航道的威胁付出什么代价的对话。 美国的安全和情报评论员认为,无论是使用商业聊天服务,还是戈德堡的加入,这次事件对行动安全的破坏都是史无前例的。 在美国军队中,最高政治领导层和情报部门在交流机密材料和讨论涉及行动安全的问题时都有严格的规定,因为这些问题一旦泄露就可能危及生命和结果。 虽然Signal被认为是一种安全的加密聊天服务,但它的弱点是安装了它的手机本身也可能存在漏洞。 民主党众议员帕特-瑞安(Pat Ryan)是一名退伍军人,也是众议院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他对这一漏洞感到震惊,他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俚语“Fubar” (意为“一团糟,面目全非”)来形容这一违规事件。 曾长期从事国家安全报道的《华盛顿邮报》记者、现《大西洋》记者谢恩-哈里斯(Shane Harris)在BlueSky网站上写道:“在报道国家安全的25年里,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故事。” 戈德堡写道,他起初怀疑这些信息是否可能是某种外国假情报活动,但后来确信这些信息是真实的,因为它们所使用的语言和表达的立场,还因为所讨论的计划与对也门的实际袭击不谋而合。 万斯和赫格塞斯在一次交流中对欧洲进行了诋毁,令人印象深刻。“名为JD Vance的账户在8:45给@Pete Hegseth发送了一条信息:如果你认为我们应该这么做,那就去吧。我只是讨厌再次拯救欧洲。”戈德堡写道。(美国政府认为,美国海军对国际航道的保护使美国的欧洲盟国在经济上受益)。 戈德堡继续说道:“三分钟后,名为Hegseth的用户做出了回复:副总统:我和您一样,非常讨厌提供给欧洲的免费服务。这太可笑了。但Mike说得没错,我们是这个星球上(在我们这边)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其他人甚至无法与之相提并论。问题在于时机。鉴于美国总统指示重新开放航道,我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认为我们应该去;但总统仍保留24小时的决策空间。” 实际上,约有20个国家参与了保护航运免受胡塞武装袭击的任务,其中包括英国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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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3-25 09:19
川普正在推翻美国建立的世界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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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共产党统治的瓦文萨,对川普和副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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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法则完全不同。他表示,泽连斯基在白宫被羞辱的场景,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在波兰安全局审讯室和共产党法庭受审的情景。在一封由39名前异见人士联合签署的信中,瓦文萨写道,当年的共产法官和检察官也常常对他们说:“所有的筹码都在我们手里,而你们一无所有。” 卡内基基金会(Carnegie Endowment)驻巴黎分析师瑞姆·蒙塔兹(Rym Momtaz)说,欧洲的未来正面临生死攸关的选择,涉及5亿欧洲人,而大多数人尚未准备好应对这一现实,包括更高的税收和更少的社会福利,这些都是为了在新的残酷局势下重新武装自己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蒙塔兹问道:“这对欧洲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影响深远的选择:他们应该怎么做?欧洲有能力成为世界的‘第四极’,从而不被美国、俄罗斯或中国的势力范围所吞噬吗?还是他们最终会接受现实,承认自己无法做到,从而让欧洲陷入分裂?” 27个成员国的欧盟——其中包括亲川普、对乌克兰不友好的匈牙利——在现有形态下,短期内还无法发展成为真正有影响力的安全组织。前德国驻美大使伊辛格(Ischinger)认为,欧洲的出路可能是建立一个“欧洲防务联盟”,形成一个统一的欧洲国防工业市场,并联合愿意参与的欧盟成员国,以及英国和挪威。 英国国防部前作战负责人、退役空军元帅爱德华·斯金格尔(Edward Stringer)表示,未来可能会出现一种“东大西洋联盟”,甚至包括加拿大,这个联盟可能取代北约。“欧洲现在有一个短暂的机会,可以应对普京和川普直接或间接带来的挑战。”他说,“欧洲能否利用自己的潜在实力,掌控自身的安全体系,还是最终只能沦为附庸?” 欧洲最大的经济体德国,正在采取重大措施。即将上任的总理弗里德里希·梅尔茨计划在下周推动一场安全政策的重大变革,包括修改宪法,以调整公共债务上限,并允许柏林投入数千亿欧元用于军事采购。目前,约三分之二的欧洲军费都流向了美国军工企业,这是跨大西洋联盟的重要纽带。 但川普突然切断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这让欧洲领导人深感危机。他们认为,乌克兰的战争对欧洲自身的安全至关重要。这一举动可能促使欧洲国家开始优先发展那些不受华盛顿控制的武器系统,以确保未来不再受制于美国。 “我们一直抱着‘希望最好的结果’的想法,但现在我们终于开始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也就是美国彻底倒向俄罗斯,成为一个公开敌对的国家。”柏林全球公共政策研究所所长托斯滕·本纳(Thorsten Benner)表示,“现在做准备会不会太晚?我们拭目以待,但毫无疑问,这已经是临场应对,而不是未雨绸缪了。” 尽管美国与民主盟友关系的恶化确实对中国有利,但最终最大的赢家可能会是欧洲。美国海军退役上将、前北约最高指挥官詹姆斯·斯塔夫里迪斯(James Stavridis)指出:“美国的撤退可能会促使欧洲更加团结,形成更强的意志和统一性,使其在国际关系中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迪安·艾奇逊在回忆录中提到,世界强权的衰落往往是迅速的,古老帝国的崩溃也是突然的。这位二战后世界秩序的主要设计师之一感叹,在国际事务中存在一种危险的误解——认为就像女性时尚和汽车设计一样,变化和新潮才是价值和有效性的关键。 艾奇逊则持相反观点:“简单的事实是,坚持好的政策是走向成功的唯一途径。”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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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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